姜恬关于感情上的事儿满嘴跑火车,不熟悉她的人真以为她是个换男友频繁的渣女,但苏晚舟知道她那些都是瞎掰,没一句能信的。
不过这次,怎么瞧着好像真对这个房东上心了?
睡个觉而已,还不让吵了?
这都中午了还不起床吗?!
“是啊,爱得死去活来,半分钟看不见就想得心肝脾肺疼。”姜恬研究着手里的盒子随口说。
苏晚舟眉头上的褶子悠地散了,觉得自己多虑了,明明姜恬还跟以前一样,他发动车子,笑道:“那行,我先撤了,改天啊,改天请我吃饭,我想吃你那个金枪鱼三明治。”
说完苏少爷给了姜恬一个飞吻,摆摆手:“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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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醇醒来的时候是深夜,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被送到了什么偷心偷肾的黑诊所。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楼下的那个姑娘就坐在他卧室靠门口的位置,穿着白大褂戴了一副挺大的眼镜,耳朵里塞着耳机,对他醒了这件事毫无察觉。
魏醇那张平时只有个烟灰缸的桌子被她征用,摆了一堆瓶瓶罐罐,姜恬正戴着一次性手套用滴管向一个透明小塑料碗里滴着一种淡粉色的液体。
屋子里散发着一种不属于他的淡淡的甜香味。
魏醇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日期,手机关了静音,还残留着19的电量,未接来电一大堆,正巧现在又进来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