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鄙夷地看着柴氏,走到宝珞身边问:“姐,你没事吧。”
宝珞笑了。“被吓的又不是我,我能有什么事。”
“姐,你放心,她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那还有两只呢!”说着,他指了指远处站着的叶羡,叶羡提了提手中的山鸡,淡笑。
“连我都敢欺辱,小心我告诉皇后去!你们,你们姚家没个有教养的,难怪都嫁不出去!”梁氏大吼,见清北怒瞪过来,她惊得狼狈起身,重重哼了声,带着儿媳下人离开了。
人一走,姚兰亭对宝珞歉意笑笑。“她就是这种人,你别往心里去。”
“她的错为何你要道歉。”宝珞忿道,“我现在知道你为何要和离了,摊上这么个婆婆,能过得好才怪!”
“我和离,倒也不是因为她。”
“那因为什么?”宝珞好奇,姚兰亭看着侄女,幽幽叹了声。
“母亲不在了,只有我和姑姑最亲,您对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对啊,嫂嫂的死,对祁衡的爱慕,这些都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与他和离,是因为成婚两年,她碰都没碰过我!”
“啊?”清北大惊,宝珞也倒吸了口气。“他有隐疾?”
“我起初也是这么想的。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苦郁无奈,我便猜他是有难言之隐,可我没介意,毕竟他待我不错,尊重爱护,尤其是在他母亲面前,处处维护我,我想他还年轻,体魄康健,若是寻医应该还有机会恢复的……于是,我帮他隐瞒了两年,直到那日我在别院撞见不该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