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玩得太疯了,芷荞回去就病了。
她病得起不来,又不愿意去医生,顾惜晚只好给她从卫生所专门请了专家来看。
躺了几天,还是没有好。
白谦慎这天回来,还没进门,就闻见骨子里一股药味。他喊住一个佣人,指了指她手里的碗:“这唱的哪出啊?”
佣人说:“容小姐病了。”
“病了?”白谦慎皱起眉,语气有些严厉,“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怎么病的?”
这些年,他升迁极快,又身居要职,早养成了一身威严气度,这一声喝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佣人硬着头皮说:“之前跟沈小少去跑马场,去之前身体挺好,回来就病了。”
“沈遇?这个惹祸精。”
白谦慎伸出手:“把碗给我吧,去做你的事。”
佣人连忙递给他,低头走开了。
芷荞迷迷糊糊的,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勉力撑开眼帘,想要坐起来,一双坚实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给她身后垫了个靠垫:“靠着吧。”
眼睛适应了黑暗,芷荞才认出眼前人:“大哥?”
白谦慎点点头,在床边坐了,低头舀起一勺药,在唇边吹凉了。
连带着勺子送到她唇边:“喝了吧。”
芷荞大皱眉头,嫌恶地把头拧开。她也不清楚,为什么顾惜晚这么信奉中药,虽然是好的,慢慢调理,不如西药危害大。但疗效慢不说,还忒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