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再没有往日的笑意,“终于说出来了。”
也是她,一直不肯接受他的原因。
之后几天,白谦慎都待在景山。
最近的一次回来,还是徐尧邀的他。
电话里,他跟他说:“有段日子没见了,哥们儿,出来见一见呗。”
白谦慎一边看窗外的天色,一边跟他打趣:“洋妞泡够了?舍得回来了?”
“哪里话?我这是考察业务,你以为我乐意天天待这鬼地方啃面包啊?说起美食,还是咱祖国的最好啊。”
“得咧,除了吃和女人,你就没别的事儿了?”他笑着,要挂电话。
“等等等等,我这会儿——”他看一下窗外,“快到海淀了,我给个地址,你出来一下。”
“我工作呢,下午才回去。”
“成,那我直接去你家。”这一次,他倒是主动挂断了。
这人就这样,达到目的后,干净利落,不废话一句。看着玩世不恭的,做事倒挺有自己的一套套。
白谦慎失笑,从椅子上捞了自己的外套,去里间换了便衣。
秘书胡冰艳正巧从外面进来,怔了一下:“您要出去?”随即又意识到什么,指了指门口,歉意道,“刚我有敲门,门没关。”
白谦慎从不在这种小事上计较,又急着出门:“没事儿。”叮嘱了两句就出了门。
回到家,还没进去就看到大刺刺停在门口的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