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静看着她的笑容,觉得有点刺眼。
后来,三人在离研究生院不远的中餐厅吃饭。徐文静坚持要请客,点了一堆的东西,芷荞有点心不在焉,就点了碗盖浇饭。
“话说,你现在可是科学家了呀。”徐文静语气歆羡,“以后,是继续做研究呢,还是打算去医院里?”
芷荞心里有事,懒懒地搅着碗里的饭,压根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老半天没人回应,徐文静脸色难看:“芷荞——”
芷荞惊醒,笑意浮上面孔:“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
徐文静笑容勉强:“我是问,你北上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芷荞笑笑:“挺好的。”
徐文静的目光落在她的腕上的名表上,有那么会儿,没说话。
虽然有顾北从中斡旋,打小的龃龉早在了,话不投机,她也没那么兴致继续呆了,告辞离开。
顾北有点懊恼的样子,看向徐文静:“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老针对她?”
徐文静咬着吸管,喝了口奶茶:“我怎么针对她了?不就问她过得怎么样?”
“那我看你不必问了,她过得挺好的。”
“有一点,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挺好奇的。”徐文静露出一丝狡黠,低头抽了抽管子,悠悠说,“当年,她落魄成那样,听说家里的祖宅都要被收走了,饭都吃不上。怎么后来,又没事了呢?”
顾北愣住:“什么?”
徐文静说:“你看她现在穿的戴的,就刚刚那个表,百达翡丽的限量款,市场价24万。”
顾北愕然:“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