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徐南这厮,她不理他以后,他又三天两头地来骚扰她,弄得她烦不胜烦。不过她这人不习惯戳人短,冷淡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偏偏这人没半点眼力见。
“刚过完年,你不出去走走?荞荞,人都要发霉了吧。”徐南在电话那头说。
“那就不老您费心了,实验室忙,没那么多闲工夫,您自己潇洒吧。”她说着就要挂断。
徐南忙道:“你不是想要上次苏富比拍卖的那枚胸针吗?”
芷荞一怔:“在你那儿?”
徐南笑:“你来了就知道了。”
那枚嵌了大溪地黑珍珠的胸针是古物,芷荞倒是兴趣不大,不过杨曦喜欢,他俩去年去苏富比的时候见过,不过钱没带够,叫别人买去了。
“我听说是被一个老外盘走了,怎么又到了你这儿?”她问他。
“这你就别管了,只问你要不要。”
“那好吧。”两人约了礼拜六见面。
挂了电话,芷荞拆了包,挑了0号线出来。门口有人敲门,芷荞抬头望去,是一个师姐。
她放了东西过去敲门:“有事儿吗,李师姐?”
“楼下有人找。”
“找我?”
“对,我说你这会儿应该在做实验,就顺便上来叫你一声。”说着,师姐露出个暧昧的眼神,跟她耳语,“男朋友吧?长得真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