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地点点头。
白谦慎起身离开,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拿着瓶红色的药酒。
他倒了些在掌心,接过她的腕子,轻轻抹上。
她手腕细,皮肤白,跟他结实的小臂形成鲜明的对比,好像微微一用力,就能给她折断似的。
“荞荞,你以后要加强锻炼了。”
“我很瘦弱吗?”
“可以说,不是一般的手无缚鸡之力。”他低眉敛目,声音里有隐晦的笑意。
芷荞:“……”
还以为他刚刚弄伤了她,这会儿会迁就她两句呢。
她气愤地抽回手腕,力道大了点,又扯到了伤口,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很痛吗?”他神色紧张。
“不痛。”她哼一声,嘴巴很硬。
他倒是笑了:“再嘟嘴,嘴巴可以挂仨油瓶了。”
她撅着嘴的动作一滞,想再嘟,又怕被他看扁,心里更加委屈。
这什么人啊?
看她吃瘪,他似乎挺开心,好整以暇在床边坐了,拍拍身边:“过来坐。你总不能一晚上呆那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