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的眼眸几分笑意,“今天很好看。”
她本来冷得直哆嗦了,但听到他这句话,立即挺直背,脚也不冷了,身子也不抖了,全身毛病都好了。
她笑得更灿烂,看到她的笑容,齐禹的眼眸深了几分,后转头进厨房,唇边微勾,在回味她脸上的笑容。
她肯定不知道。
她跟他告白的时候。
他虽然目不斜视,但他的耳朵发烫,她站在讲台上的时候,他在走廊就看到了,那抹笑容缤纷艳丽,照耀了他的心。
她肯定也不知道。
当时她大无畏的告白,有多少男生沉迷在她的笑容下。
而他,颇为骄傲。
齐禹端着碗出来,白若清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正用狗鼻子闻着散发热气的保温盒,他唇边又是一软,走过去,坐到她身边。
白若清刚想挪位,腿却正好被一只手压着,那只手温热,如冬日暖阳,将她被冻得飞起的鸡皮疙瘩都抹平了。
他是毫不知觉似的,一只手搭在她腿上,一只手舀粥,两手都不误,难得他离得她那么近,身上除了热气,她还闻到香味,要不是还残留着一点点理智,她一定会拱到他怀里闻个过瘾的。
这个男人啊,她肖想了十年了。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他穿着酒吧的白衬衫一手托着托盘,一手在那群女人面前轻轻地解开喉结的两个纽扣,每解一个就能得到一百块小费,那群女人说就喜欢齐禹这张禁欲的脸,却做着性感的动作。
那时她靠在吧台,看着那一幕,牙都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