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脑海里却还停着这个是阿昌。
阿昌居然敢轻薄她。
“啪!”盖世神功打得你落花流水!
“走开,登徒子,待朕醒了要你好看。”说罢,她便转身,卷起一怀抱的被子,气哼哼。
“齐先生,你的脸?……”阿昌忍着笑看着齐禹那脸上的五指印。
齐禹舔舔唇角,失笑,“我先回去了,本来想着带你们出去玩的,现在她都睡着了,那明晚好了,你照顾好她。”
阿昌憨厚地点头,“好。”
“对了,我顺便把雪弟带走,我哥要。”
“这……”阿昌是想拒绝的,但他不会说拒绝的话,只能任由齐禹把雪弟拉出来门。
这片地方不能放鞭炮,只有指定的地点可以放烟花,年三十晚上,天空印着彩色的光,一波接一波的。
廖冬青一个人坐在天台上,身边摆着一支红酒,还有几盘花生,一个人仰望着天边的烟花。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肯定是去找白若清玩的,在喜帖街那块烂地方,两个人点烟花玩,但今年只有她一个人,
不是没想过跟白若清和好。
但到嘴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而在法国的叶小小,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看着这个城市没有新年的夜晚,眼眸里全是恨意。
她从以前就知道,齐禹这心里从被白若清缠上的那一刻,就住了白若清,他的不回应只是怕伤害白若清。
出国一起读书的那几年,齐禹更加努力,甚至向孟严律借资金,自己开始玩起期货,他是唯一一个期货投资上稳赚的人,并在两年时间赚到一笔钱,使得孟严律对他另眼相看。
她想尽办法想阻止齐禹回海印市,但终究徒劳无功,最后却因一个假消息而将她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