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包厢门再次被推开,跑进来一名穿着颇为清凉的娇小女子,深凹的乳沟明艳动人,随着她的弯腰愈发明显,“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外面塞车!”这么晚了把她从酒吧叫过来,买不起车的她只能搭的士啊,这不就迟了嘛。
“不止迟了,我们连兴致都没了。”其中一男人站起来,不满地看着她。
女人察言观色地看了几个人,从当中找一个头,只见站着的男人气宇不凡,眉尖的凌厉和气场呈现出来,“陆先生,对不起,我来迟了,我先自罚三杯。”话是对着陆行川说的,身子则快速地走向酒桌,手才刚触到酒杯,就听陆行川说,“不必了,你回去吧。”
额……耍人呢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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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是痛苦的,谭丽欣捧着头,一对秀眉皱成一团,在床上翻来覆去,她没喝过酒,以前和凌木去酒会,他都会替她把酒给挡了,她没想到,那样一杯白酒能让她的头痛成这样。
嘴里下意识地喊出丈夫的名字,“木,我的头好疼,木你在哪里?”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她翻身的声音,寂静无比,眼角不知何时鬓出泪水,她紧紧地闭上眼睛,那个宠着她爱着她的男人不会再出现。
她曾经在这间房间里,病过,痛过,只要一张嘴,凌木就会进来,有时搂着她有时亲吻她,也曾经为她下厨熬粥,那时的痛那时的病算什么,有他陪着,再难熬的疼痛都会过去的。
可是她现在躺在这张床上,疼痛不止加剧,周身都觉得寒冷不已。
最恐惧的是陪在身边说永远的人对着别人说永远,谭丽欣疼着疼着,渐渐地意识有些模糊,再次醒来是被电话给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