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庭:“……”
闻庭白毛底下的脸顿时烫了,他颤了颤耳朵尖,没动抱着他一条尾巴的云眠,自己却化成了人身。
闻庭故作镇定地理了理衣衫,将云眠护在袖子和尾巴底下。
狐七有意戏谑,意味深长地道:“少主,没想到你们平日里都是这般睡的啊。”
闻庭的脸更红了,但坐姿却还十分端正,清冷地解释道:“我们今日白天中午没有睡午觉,方才写功课困了,便在一起小憩片刻,补了一下午觉……母亲也是知晓的。”
狐七用一种完全不信的眼神调侃地看着他,笑着问:“当真是写功课时困的吗?”
闻庭:“……”
闻庭想再说什么却说不上来,也怕云眠被吵醒了。闻庭被狐七这短短几句调侃说得面红耳赤,但因狐七说的又是实情,闻庭又拿他没办法,只得憋着。
狐七看着闻庭的模样好笑,消遣了几句也觉得心情愉快。他倒是没有真让少主难堪的意思,只是觉得有趣笑笑,说了两句就适时地止了口。
只是狐七顿了顿,又忍不住带着好意地提醒道:“少主,你同云眠仙子如今感情虽好,但还是莫要完全沉浸男女之事。他们两人感情和睦,于青丘未来而言当然是好事,但修炼正事也切不能生疏。少主,你从书殿那里回来应当也有一个多时辰了,只怕现在,功课还未做好吧?”
闻庭自知理亏,沉默不言。
狐七叹了口气,道:“你和云眠仙子两人皆是如此。我既是随侍狐官,亦是杂事方面的教习先生。少主这两日的功课,我先看看吧……”
说着,狐七将闻庭放在桌上摊开了、但还未写完的册子拿了起来,可才看了几眼,不由出声道:“……咦?”
看完闻庭的,他又忍不住走到另一张桌子处,拿起了云眠放在桌案上的课记,然后又“咦”了一声。
狐七是离云眠闻庭两人最近的人了,对他们的状况自是再清楚不过。自从从南禺山回来后,闻庭和云眠之间的氛围就大有变化,他们两人感情变得更好了,同时课业也有所受到影响,听说同少主侍读、入室弟子们一道听习都颇有些心不在焉。
年少轻狂,他们两个都很年轻,出现这般情形也完全可以理解。只是在这般情况下,狐七原以为闻庭和云眠难免会无心修炼,功课和杂事都会受到影响,只是没想到他亲自检查了一番,才发觉闻庭和云眠的功课都没有任何错处,甚至还写得比原来更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写完嗷,我再补个二十分钟,大家先睡觉觉吧,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