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们的黑历史?”季檬说,“我们只是履行自己的职责,为什么说是我们的黑历史?脱衣的人不该被指责,该被指责的是那些怀着龌龊、肮脏心思的人。”
古丽看着她,眉眼一弯笑着说:“檬檬姐,你有没有哭过啊?”
“经常吧。”季檬望着帐篷顶,深吸一口气,感慨说:“有时候情绪不受控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那……会有人笑你吗?我怕在别人面前哭,怕他们会笑我懦弱。”
“看你怎么理解了。流泪是在遇到委屈挫折时,最直接的情绪发泄,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是一种懦弱行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生存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那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压抑自己呢?心里舒坦就好,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想什么?哭过之后,坚持自己的路,不为他人诽谤之言而动摇,这不是懦弱,这是让摧使自己坚强的方式。”
“檬檬姐,你性格真好。”古丽朝着她的方向挪了挪。
“有些事无可奈何罢了。”季檬困意上头,闭上眼,打了个哈欠,“睡吧,晚安。”
“晚安。”
凌晨四点。
季檬在梦里看见司霆坐在火堆前,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又怕翻来覆去吵醒古丽,索性从帐篷出来,去找司霆。
司霆坐在枯树上,身边火堆还熊熊燃烧,火星噼里啪啦,不断外溅。
季檬走过去,从后拍他的肩,跳至他跟前:“还没睡?”跨过枯树,在他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