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吃惊道:“那个老匹夫搞比赛?这个老匹夫只看利益不吃情怀,当今这局势,搞马赛劳民伤财,搞不好就亏本收场,他怎么会想搞比赛?”
这点,其实娆娆也不明白。她看向杜黎,一双眼睛里求知欲相当旺盛。小眼神就跟阿帕奇摇尾求食似的。
杜黎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小毛爪一挠,心一痒,鬼使神差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娆娆一扭头,将他的手甩下去,“你不嫌我头油啊?”
“不嫌。”
杜黎温柔地看了她一眼,才又解释:“风凯赛马举办的很成功,a市马赛的热度已经被带了起来。如果第二届风凯赛马不能再举行,他不仅会失去竞争对手,而且会享受到风凯赛马遗留的热度。还有,他想利用a市马赛在内陆试行“马彩”。”
苏悦皱眉:“试行马彩?不可能,我国大陆禁止赛马赌博。”
杜黎看向苏悦,抬起手指,戳戳自己的太阳穴:“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明令禁止,打擦边球的事儿,他也不是不敢。”
秦易冷哼一声:“得罪了我们老杜,歪门邪道他能想出来,可他敢做吗?想吃肥肉,也不怕被腻死。”
杜黎目光突然一沉,语气也阴冷:“这笔债我会让他,慢慢还。”
萧清清听不太懂,抓了抓脑袋:“……慢慢还,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是有些复杂,我也听得有些头大。”娆娆握拳,一发力小臂却疼起来。她“嘶”了一声。
杜黎勾勾唇角:“当然,有机会,还是先揍他一顿,解解气儿。”
出院当晚。
为了除掉在医院的晦气,杜黎请大家去应食轩吃饭。
文涛提前定了包间。
应食轩位于涪临江畔,是别具一格的中式四层小楼建筑,造型宛如古塔,八只檐角吊着精致的古风铃灯,彻夜明亮。微风一吹,叮叮作响,音色自然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