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爷耐不住性子说了一句:“几个老娘们,让我们打扮成这副样子,有病吧?得是遭过男人的什么罪,才玩得这么变态?”
另一个厨师也开始抱怨:“可不是?让我们坠着大铁块,还让我们把脸涂成这个鬼样子。”
鬼烟枪倒觉得没什么,无论打扮什么样,都不影响他做菜,他道:“行了别抱怨,水爷负责摘菜,西米负责清洗餐具、摆盘。刘洋去把山药切好。”
西米从消毒柜里取出中餐盘,仔细擦拭。
厨房里刚忙活开,餐区经理推开玻璃门,叫水爷出来。
水爷不明所以望了一眼鬼烟枪,擦擦手,跟着经理出去了。
一个旗袍女人低头摆弄茶具,眉眼间风韵尤足,似乎不愿多看水爷一眼,眼皮几乎没抬一下,问道:“我们这几个老娘们让你打扮成这样,来,说说你什么感受。”
水爷一愣,脸上的褶子几乎被惊讶熨烫平整。
玻璃间隔音,她是怎么听见厨房里谈话的?
旗袍女人抬眼看他,受到惊吓似的“呦”了一声:“远看这脸还能看,近看怎么老成这德行?叔,这么大岁数还当厨师呢?回家养养老,享享清福,得多自在?”
水爷气得喉咙一滚,憋红了脸。
旗袍女人端起茶盏,轻笑出声:“怎么?说您老,让您打扮成这样,不服气呢?进了这个门,可别拿自己当男人,就当自己是个老丫头,忍气吞声点好。”
水爷:“……”昨儿他好像也用相似刻薄的话针对过西米。
……
鬼烟枪掌勺,做完4道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