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脸上有一瞬间的迷茫。
“当时,你也是受害人。”为什么那些受害人身体里都没有液体?因为周泽本身是性无能,事发之后,所有人都唾弃他。地方不大,信息传播的很快,他经常被人殴打,因为他那个禽兽父亲。
校园暴力就是这样,越不反抗,越变本加厉。最严重的一次,他们把周泽骗到了一间废弃屋里,他们认为父债子还,便阉割了他。少年恶起来更没有底线,没体会到犯罪的成本,便没有顾忌。
那几个少年被抓住判刑,周泽的母亲带他离开了州县,定居c市。
陆晟看到案件,就明白了为什么受害人身体里没有液体,因为他没有性|器官。随后警察搜查周泽家,果然发现了大量替代用具,他用那些东西虐待女人寻求心理刺激。
“你报复的是谁?”陆晟说,“是那些无辜的受害人?”
“不是!”周泽猛地抬头,“她们诬陷我爸爸,她们害死我了爸爸!他们诬陷,我爸爸是无辜的,我们全家不该受那种唾弃!你们警察,对!是你们警察和他们串通一气诬陷我爸爸!还害死了他。”
“无辜?”陆晟盯着周泽看了一会儿,走回去坐下,“他让焦海润怀孕并录下视频,真无辜。”
耳机里响起局长的声音,“怎么回事?嫌疑人情况很不对。”
陆晟蹙眉,停了大约有一分钟,他扔了耳机站起来转身出去。
“哎陆队?”
陆晟大步走向隔壁监控室,他推开门进去看到了局长,陆晟掐了掐眉心,点了一根烟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狠抽了一根烟,“他有精神疾病。”
局长也皱眉,“精神疾病?不是吧?精神分裂么?幻想出来的?”
“有人恶意引导把沈琦的经历灌输到他的大脑里。”陆晟脸色难看,他知道是谁,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让他以为自己是沈琦,现在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