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然很痒痒,很想把商谨言变小,装进口袋里,放在胸口的位置。
商谨言亲她的脸颊和耳朵,一直到脖子去解她衣服的时候陈梦急忙刹车,一把抓住商谨言的手,全清醒了。“你身上有伤。”
商谨言也不强行继续,抱着陈梦靠在窗台上,亲了亲她的帽子。
陈梦现在的头发长出一点,依旧是个男人头,她仍嫌难看,无论如何也要戴着帽子。
陈梦蹭了蹭他的脖子,“你和商深行说了什么?”
“没什么。”
陈梦抬头看他近在咫尺的下巴,咬了一口,“不能告诉我?”
商谨言把她搂到怀里,把下巴搁在陈梦肩膀上,闭上眼,“我妈的事——谁也过不去,说太多没用。”
何必告诉陈梦那么多呢,她会担心。
多个人难过,少个人难过,对于已故的人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陈梦心里也不是滋味,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都需要时间。”
平白无故,他们家遭了这么大一个劫难。
真是无妄之灾。
病床实在太小了,晚上他们还要分开睡,也就这个时间段能抱一会儿。
第三天商深行过来帮商谨言办了出院手续,又安排交通工具。
坐了六个小时的车才到d城,下了车,商深行去开车,陈梦陪着商谨言在原地等。商谨言看着远处,目光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