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过苏芸生么？”

“你说她做什么？”所有的旖旎都烟消云散，周维拉开车门把陈安放到座位上，昏暗的灯光下，他看着陈安半响：“我们之间的事儿，为什么要牵扯到外人身上？”

陈安胸口闷疼，半响她开口：“第一次的时候，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她？”

周维要关车门的手一顿，拧眉想了好长时间：“什么？什么第一次？”

陈安咬了下嘴唇，别开脸看向车前方：“没什么，今天麻烦你了。”

周维站在外面，冷风吹过，冷静回想。

当成了谁？陈安就是陈安，苏芸生是苏芸生。

周维弄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想什么呢。

绕到驾驶座，坐进去，只见陈安推开车门要走。周维浓眉登时就蹙起，一把抓住陈安的胳膊：“你去哪儿？”

“我打车吧。”陈安觉得羞愧，还有些厌烦现在的自己。心里堵得慌，为什么无端端说起那些让自己颜面扫地的事儿？她是嫉妒。女人吵架的思维就是这样，不是就事论事，而是能从现在一件事上翻出好多年前的旧事，新仇旧恨一块算账。

“你打个什么车，你脚都成什么样了！”周维也有些来脾气，拉过陈安扣上安全带，锁了车门：“你倒是说清楚，什么第一次？”他完全没有印象，第一次睡觉么？因为没经验可能会让陈安受了点罪，别的还有什么？能记仇这么久！她？她是谁？苏芸生？

陈安转头看着他：“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随口说到这里了。周维，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拿我当替身呢？”

“替谁？”周维横了眉毛：“苏芸生？你就是你，怎么替？我有病我找个替身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