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这一辈子,不会与一个不爱之人共度一生。
沈寒抬眼,见霍景眉目沉静,不似玩笑,眼里都是认真之意。
良久后,沈寒叹了口气,道:“阿景,我当然是信你的。”顿了顿,沈寒说,“但我信没用,你得让笑笑妹妹信你啊!”
霍景的面色又不好了。
“轮得到你说这句话?”霍景说。
沈寒负手,低着头凑近霍景,问:“阿景,你能只有笑笑一个吗?她可只是个贱籍舞姬。你能待她好,十数年如一日吗?”
霍景冷着脸:“能。”
沈寒见他答得信誓旦旦,心里倒抽一口气。
霍景那张嘴,可是出了名的傲。心里再喜欢的,嘴巴上也不会表露,只给个眼神儿。那句话怎么说的?——心里软,嘴巴利。
能叫他这么干脆地答话,可见是认真的。
他知道霍景的固执,认定了一件事,那便一定要半成。于是,沈寒叹了声长气,道:“这样吧,阿镜,我就帮你这一回。”
能不能成,便要看阿景自己的造化了。
“采买东西?”
听着沈寒的话,唐笑语纳闷着停了手里的琵琶。
“可采买东西,都是英嬷嬷那儿的人在管。我一个没有进出令牌的,哪儿能出去呀?”唐笑语绞了下弦,声音有些儿闷闷的,“而且,我出王府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京城是一点儿都不熟,让我去采买,非得把人跑丢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