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风击掌:“有理。”
褚蓉:……
褚蓉瞥江亭风,问:“傻瓜木头,你除了一个‘有理’,还会说什么?”
江亭风:“非常有道理。”
褚蓉:……
江亭风连忙补充道:“你说的话,本将一向觉得甚有道理。”
江亭风也担心江月心会因着儿女情长而茶饭不思——从前那叫不知名字的小竹马死在船难之时,江月心终日郁郁寡欢,人瘦了一大圈。若非是自己一个巴掌打醒了她,恐怕她都会直接饿死。
若是此事重演,那可不妙。
以防万一,江亭风已经准备好了给江月心的第二个巴掌。她虽舍不得伤害自己的妹妹,可更舍不得妹妹深陷感情泥淖难以自拔。
于是,这夜,江亭风带了褚蓉连夜自鹤望原赶回了关城——有能耐让几乎如长在鹤望原一般的江亭风连续两次赶回关城的,也只有江月心这个亲妹子了。
褚蓉拎了酒坛子回去见江月心,果见得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褚蓉把江月心喊来小厨房里头,一边在炉上煨酒,一边道:“心心呀,可是那小军师不欢喜你?”
江月心故作没事人,大马金刀地扯了张圆凳坐下,道:“可不是?他有个未过门的妻子,偏生在青春正茂的时候染了恶疾,人去了。王先生心心念念着那女郎,眼里容不得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