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枪林弹雨、生死一发的险境比较,眼前这种情欲的刺激更象是没有完全烧起的暗火,一点点的磨灭着人的意志和信念,让人不能自已,让人沉沦。又象是毒-品,让人明知到它的危害,却又难以把持……”
杨烈第三角度的超然分析到这里终于崩溃了,因为那一刻,艾玛的小手已经伸进了他宽松的睡衣里,握住了迅速醒觉的那根东西……
艾玛另一支手轻抚着杨烈的左鬓,鲜红的小嘴凑在杨烈的右耳边痴痴的轻笑道:“你看,它可是很精神呢!放松身体,这次由我来好了……”
从内心讲,杨烈知道现在发生这种事,无论是场合、时间、地点还是对象都不合时宜,并且,受大男子主义和处女情节的影响,别人“用过“的,向来不被他所喜。
但是,肉体上带来的欢愉,结合来自五感的强烈刺激所产生的冲击,让他所谓的坚强意志第一次以完败的形式、被迅速蹂躏的溃不成军。
杨烈不得不承认,对于在某些领域刚摆脱了“初哥“头衔不久的他,异性身体的引诱简直就像专杀魔法一样有着奇效!
纤纤手指,然后是烈焰红唇,然后是神秘花园的溪水幽境……果然象艾玛说的那样,杨烈只是很放松的仰躺着,就完整的享受到了一具年轻异性胴体所带来的美妙欢愉。即使是最激烈的时候,他也不过是用双手一边揉捏、一边托住坚挺白皙的一对酥-胸而已,哪个男人敢说这是很累人的事情?
“等一下……”杨烈忽然将双手从某块硕大的部位离开,然后绕到艾玛的背后,双手结印:“倍化之术!”
杨烈的某个部位变得更大、更长、更粗、更壮!“我是天才!”杨烈心中发出淫—荡地一笑。
第五十章 即将到来的晚宴!
“要不要干掉他们?”郑吒小声问道,同时努了努嘴,嘴巴指向围绕在露丝身边的印洲人。
“凡人的智慧,还不到时候!”楚轩冷冷地撇了郑吒一眼。
“什么时候才算到了时候?”郑吒眼睛瞪得大大的,怒视着楚轩。
“等!”楚轩不带丝毫语气地吐出了一个字,眼光则看向了露丝。
此时,席琳已经是第三次小声的催促露丝了,“小姐!马上要到零点了,我们该回去了!”
“嗯?已经这么晚了吗?时间过的可真是快!”露丝像个玩性正浓的孩子,对这里的热闹恋恋不舍。
好在贵族式教育的惯性约束依然存在,露丝还不至于没有分寸到一再贪恋玩乐的时光。
一边往回走,露丝一边叽叽喳喳的对席琳诉说着联欢中那些对她来说新鲜有趣的事。而出于身份,席琳充当着合格的听众,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和着。
“哎,两位!你们要去哪?前边是高等舱房,平民是禁行的。”刚准备拐进走廊,一位负责治安的船员伸手示意两人停止前进。
“去哪?我们当然是回自己的舱房!”挺好的谈话气氛被小船员破坏,露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对不起,愚人节已经过去一个星期有多!”那船员半开玩笑的说了句。同时,他借着船上的灯火细细打量了下露丝和席琳,压低了几分声音,自以为是的又道:“这里不比酒店,老爷们大都带着家眷,是不会需要你们的特别服务的。”
这船员之前的工作是个高级酒店的侍者,他想当然地把露丝和席琳当成想靠自己的姿色傍富翁的女人了。在这个时代,类似的龌龊和不耻,象他这样服务过富人的侍者实在见的太多。仪表堂堂和绅士风度之下掩藏的猫腻,实不为外人知……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露丝气的面色铁青,嘴唇都在哆嗦。
“这是我们的名函,快向布克特小姐道歉吧!”席琳带在身上的身份证明拿出的有些晚,主要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嘴这么“毒辣”。
挨了耳光的船员刚要发作,就看到了席琳递上来的名函,接过来仔细辨别,果然不假。哪还顾得上自己发红的脸蛋儿,急忙没口子的向露丝说好话、赔不是,住宫廷套的小姐绝不是他能惹的起的,搞个不好被辞退,勒令在下一站爱尔兰的昆士敦下船,返回安普顿的路费都是笔不小的花销,就更别说丢了这份月薪20美元的好工作的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