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明白。”吴应熊轻轻一点头。
“不要啊,不要啊,将军有要杀建宁啊,她跟在下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啊。”韦小宝本来在一旁打着酱油,一听到建宁公主耳朵立刻就竖了起来,一听说杨烈要杀掉建宁赶紧跳了起来。
“师傅啊,你赶紧求求杨烈将军啊,让他千万不要杀建宁啊,也不要杀小玄子啊,小玄子虽然不是我们汉人,但他一直提倡满汉一家,而且在他的治理下百姓现在安居乐业……”
“哼,安居乐业,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满汉一家,你信吗?”杨烈冷冷地说道。
“安居乐业,现在我汉人百姓都是这些满清勋贵的奴仆,甚至我们汉人在他们眼里都不是人,连猪狗不如,满清八旗哪一旗没有圈禁、圈养我们汉人,如果这是你所说的安居乐业,那这种安居乐业不够也罢。韦小宝,我知道你从未出过京师,你出去京师看看,我们汉人到底什么是安居乐业还是猪狗不如。”
“还有满汉一家,满汉一家,为什么要把满排在汉字前边,就算是真的满汉一家,你信吗?就算我们汉人全都信了,那满人呢,他们信吗?他们毕竟是少数民族,他们总共加起来才有多少人,而我们汉人又有多少人,以少数统治多数,这满清皇族他们夜里能安下心来睡觉吗?”
“知道为什么最近扬州、嘉定等地年年庄稼丰收吗?”
“不……不知道。”韦小宝被杨烈的问话问的莫名其妙,说着满汉一家怎么又扯到庄稼上了。
“那是因为,那些土地被我们汉人的鲜血染红了,那些土地被我们汉人的尸体给养肥了,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多少无辜人汉人死在满清的屠刀之下,多少妇孺被他们欺侮,甚至我们的衣冠、我们的传统、我们的文化都要被他们抹去,好让我们汉人世世代代做他们的奴仆,做他们的狗,如果这狗你想做,我不拦你,但我想做什么,希望你也不要拦我……”杨烈盯着韦小宝静静地说道。
“这……”这个位面的韦小宝出生在京城,而不是扬州,所以京城外的景像他没有见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在丽春院里听说的,但丽春院本身是个烟花场所,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但这三教九流的人有一个特性,那就是有钱,没钱怎么可能去烟花场所呢,今天杨烈说的话跟他以往听说到的完全两样,他不禁被惊呆了,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杨烈也不是没有想过干掉这大气运加身的韦小宝,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动手,一是他毕竟是陈近南的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再一个,这个位面给杨烈一种极其压抑、极其黑暗的感觉,试想一个不学无术、大字不识一个,只是有一点小聪明,有点小义气的小痞子混得风声水起,而那些苦读寒窗的士子、苦炼其身的武者在当下别说平步青云了,连谋生都是问题,两方一对比,这让他们情何以堪呐。
这个世界是黑暗的、极度不公平的、压抑的,杨烈不想动韦小宝,杀了韦小宝也许跑出来一个韦大宝等等……
想了又想,杨烈一把将韦小宝推至陈近南身前,厉声说道:“陈永华,管好你的徒弟。”
第二十三章 诡异的孝庄
陈近南心中一凛,知道杨烈是真生气了,平时杨烈称他为陈总舵主或者直呼其名陈近南,而在正规的场合,杨烈称他为陈军师,而唯有这次,杨烈却是称他为陈永华,想到这,陈近南一把将韦小宝拖至身后,恭敬地说道:“下官明白,劳将军费心。”
“将军,那这康熙小皇帝杀与不杀?”郑啸风一把擒过康熙问道。
杨烈凝视着康熙,康熙这会儿功夫已经缓了过来,脸色不再苍白,隐隐有着皇帝的气度与气势,刚要张嘴说话,杨烈却是懒得听了,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踢中康熙的胸口。
“去,三位世子,一人砍上康熙一刀,吴世子,麻烦您将他的脑袋砍下来。”杨烈一把抓住抽刀的郑啸风,冷冷地盯着三藩世子。
杨烈就是在逼迫他们,历史上的三潘除平西王吴三桂外,两藩各有反复,时而抗清,时而降清,即使平西王吴三桂最后也是放弃了北伐满清,一统天下的唯一机会。杨烈就是要断了他们的念想,省得他们反复。
三藩世子对视了一眼,尚之信“呛啷”抽出长刀,直奔康熙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说:“镇海将军,在下虽然暴烈、鲁莽,口碑也是不好,不过在下明白,这是纳投名状,断了我们的心思,我懂!将军,您请好吧!”
尚之信上去就是两刀,直接将康熙的两条大腿砍断,而后将手中长刀往地上一插,“该你们了。”
“唉!”耿昭忠长叹一声,无奈之下,只能漫步上前,抓起了那把长刀,而杨烈则紧紧地盯着耿昭忠,历史是即使其父耿精忠反了,他依然忠于满清,杨烈不得不防。
耿炤忠也是无法,今天他不动手,杨烈就会动手砍了他的脑袋,走到康熙身前,抓起那柄长刀,咬了咬牙,“唰,唰”两下将康熙的两只胳膊砍断后,苦笑着说道:“镇海将军这下可以放心了吧,还有,剩下的就麻烦吴世兄了。”
吴应熊二话不说,大踏步上前,一把接过那柄长刀,刀尖直指康熙咽喉,狞笑道:“康熙啊康熙,你也有今天,放心,黄泉路上你不会寂寞的,鳌拜已经先行一步,而你的生母佟佳氏也在黄泉等你,而且不久后,建宁那个贱人也会陪你去的,还有这天下的满清贵族、八旗部族以及所有的满人都会下去陪你的,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