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坚持不住了。”陈立扬痛苦的抓着头发，纸包不住火，虽然晚上的那个‘他’还算小心，可次数太多还是被人撞见了。

虽然到现在没有人知道是谁，可学校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学校方面也加强了巡逻，务必要找到这个色狼。

一旦被抓住，他就彻底完了。

“我之前试图晚上跑到很远的地方，结果我自己又给跑回来了！而且第二天整个人非常的痛苦，好像要被撕裂一样。”

那次经历之后，让陈立扬不敢胡来，什么跑到外地更是不敢想。

这种情况跟陆远当时很相似，可曹暮雪和陆远都感受不到魂魄沾染的气息。隐约有些死气，但是并不浓烈，这在很多人身上也能感受到，属于正常值范围内。

“你们那天遇到了什么？”

陈立扬怔了怔：“什、什么？”

容黎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并没有重复。

陈立扬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很快反应过来容黎在问些什么。他并不愿意回忆当时的情景，可现在完全由不得他。

曹暮雪也听明白了，看到陈立扬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自己并没有完全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