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没碰了,陆迢晔自然是想的,只是小妇人这招太损,而且实在太拙劣。闻着鼻息间那股子甜香,陆迢晔终于转身,拨开芦帘走了进去。
苏锦萝面色一喜,赶紧把雪雁赶跑了。
殿内,只余苏锦萝和陆迢晔两人。
苏锦萝起身穿上海棠屐,颠颠的走到陆迢晔面前,仰起小脸,一把握住他的手贴在心口,声音软绵绵的撒娇道:“你给我瞧瞧,我这几日心口疼的厉害。”
陆迢晔顺势往下一瞧。
小妇人穿的纱衣本就薄,自生了孩子后,身形丰满,水红色的小衣根本就兜不住。纤细的带子搭在肩上,勒出两条细痕,细腻白嫩。自己压住的地方触感真实。
男人滚了滚喉结,毫无反抗的被苏锦萝拉到榻上。
“我真是心口疼。”苏锦萝顺势坐到陆迢晔身上,一双白嫩藕臂勾着他的脖子,小脚不着地,轻悠悠的晃着。那双海棠木屐用脚趾勾着,要掉不掉的尤其勾人。
陆迢晔敛眉,垂眸,正对上那双水雾雾的大眼睛。
苏锦萝仰头盯着人看,看到男人眼睑处露出的那颗朱砂痣,在琉璃灯色下愈发摇曳魅惑。
熏炉里加了东西,苏锦萝觉得身上开始发热。她喉咙里渴的厉害,搭在陆迢晔脖颈上的胳膊不住加紧。
男人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只盯着苏锦萝看。
苏锦萝却有些受不住,她没曾想,这药效竟然这么厉害。
“你,你看看我嘛。”苏锦萝尚存着几分羞耻心,她说不出那些露骨的话,只不住的暗示陆迢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