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容易受伤,尤其是这种事情上,必要时一定要进行鼓励和肯定。
“闭嘴。”陆迢晔用力的捂住苏锦萝的嘴,然后又压了下去。
这小娘皮子,哪里学来的阴招……
再次一展雄风之后,陆迢晔搂着出气多,进气少的苏锦萝躺在榻上,满意的缓慢阖上了眼。
苏锦萝满身香汗的缩在陆迢晔怀里,迷迷糊糊的想,下次,倒是还可以再试一次……
一觉睡醒,苏锦萝觉得自己就像朵被急雨打的七零八落的娇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是腰下,更是火辣辣的疼。
难道是她那上头的伤又不好了?
“雪雁……”苏锦萝蹭着身下纱被,声音沙哑的唤道:“去替我拿个靶镜来。”
锦帐被拨开一角,伸出一柄靶镜。
苏锦萝接过来,掀开纱被扭着小脑袋往后瞧,果然见靶镜上印出红彤彤一片,外加两个掌印。
那个混蛋!乘人之危!苏锦萝气呼呼的摔了靶镜,咒骂道:“伪君子,不要脸!”
“呵。”账外传出一声轻笑,清冷如玉,带着惬意。
锦帐被一柄纸扇挑开,露出一张俊美如俦的脸。陆迢晔一副餍足模样靠在木施上,慢条斯理的开口道:“王妃这一大早上的,是在说谁?”
苏锦萝浑身一僵,觉得本来就不舒服的身子愈发难受了起来。
“啊啊,我脑袋疼……呜呜呜,雪雁,我脑袋疼……”苏锦萝捂着小脑袋,卷进纱被里,远离陆迢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