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一怔,半响没反应过来,良久后白腻面颊瞬时爆红,整个人就跟从辣椒堆里捞出来似的都要喷火了。
这件事,要不是斐济提起,苏芩还真没什么印象,但一旦被提起,苏芩就止不住的羞赧起来。
小时,苏芩每日里都喜缠着陆霁斐,甚至还爱往他的榻上钻。
那次陆霁斐烧的迷迷糊糊,小苏芩去探病,半夜摸黑过去,提着一盏小灯笼,看到身体尚未康复,却躺在榻上看书的陆霁斐,硬要钻进被褥一道睡。被陆霁斐拒绝后,开始蛮横撒泼,甚至不知从哪里使出一股子力气,将其身上的纱被给扯了。
正是卯时,清晨之际,少年血性气旺,小苏芩看的呆呆的,指着人家那地方,“你遗溺了。羞羞。”
少年陆霁斐一阵面红耳臊,赶紧把纱被抢了回去。
小苏芩又道:“你里头藏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变大?”
少年陆霁斐没有回答,而苏芩也被急赶来的奶嬷嬷抱了回去。单纯的小苏芩认为,陆霁斐是因为生病了才会变成那样的,她就没有这样的怪病。
这件事并没有困扰苏芩多久,因为她很快就忘了,直至方才陆霁斐提起,苏芩才恍然想起这件被尘封在记忆里的“小事”。
呵,呵呵……
少年时的陆霁斐有多羞涩,现在的斐济就有多流氓!
“姀姀想要那密信,自然得让我高兴了。”
苏芩红着脸,小嘴微噘,“你想怎么高兴?”
男人的手,缓慢伸出,搭在那粉嫩唇瓣上细细碾揉,双眸暗沉如黑夜,整个人透着一股邪佞之感。幸亏苏芩没看到身后男人的表情,不然一定会连滚带爬的直接从马车厢里头奔逃出去。
男人的手,触到贝齿,他贴在小姑娘耳畔,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