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男人懵懂的盯着苏芩,搂着她的腰,眼中透出执拗。像个正在要糖的孩子。
苏芩道:“我去捡树枝,你乖乖的,啊。”十五及笄,马上就要十六的苏芩,哄孩子一样的哄着一个二十三岁的大男人。
人高马大的大男人依旧搂着苏芩没有放,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苏芩面露焦躁,生恐这厮就这样一命呜呼了。她挣扎着去掰陆霁斐的手,男人虽病了,但力气却极大,搂着她死也不肯放。
两人一番挣扎间,气氛陡变。
男人温热的呼吸声带着粗喘,喷洒在苏芩耳畔处。她听到男人低哑暗沉的声音,混着外头窸窸窣窣的落雪,有一种别样风情。
“不辞冰雪为卿热。《世说新语》言:荀奉倩妇病,乃出庭中,自取冷还,以身慰之。”陆霁斐埋首在苏芩粉颈处,细细的蹭,整个人包拢过来,将苏芩纤细的身子罩在怀里。
劲瘦的胳膊箍在苏芩胸前,压着那处,有些疼。
苏芩咽了咽口水,纤瘦后背处贴着男人炙热的肌肤,处处紧密,处处贴合,她只觉自个儿浑身也开始发烫升温。
“姀姀可千万不要去做这样的傻事。”
苏芩不知道男人是真烧傻了,还是清醒了。她感觉到自己腰间的护甲被解开,身上的骑装掉了下去,半身只裹一件小衣。虽是被罩在了大氅内,只露出一个脑袋,但如此幕天席地的,苏芩羞耻的厉害。
“因为那一对夫妇,一道死了。”
听到“死”字,苏芩一个哆嗦,她一把攥住陆霁斐的手,声音哽咽道:“不会的,你不会死的。”
“自然不会。”男人的唇齿贴在小姑娘的玉耳上,轻轻啃咬,“我怎么舍得我的姀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