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服部正成的攻势中漏出一丝破绽,阎炎揉身扑入,膝盖狠狠的撞击在服部正成的小腹,震耳的气爆声中,服部正成嘴里飚射出一口鲜血,身体宛如是风中败叶狼狈的翻滚出去。
绿色的虚影再次闪动,只是眨眼的瞬间,阎炎便再次来到腹部面前,服部正成先机已失,摇摇晃晃的还没有再次站起来,小腹就被阎炎重重的轰上一拳,他小腹附近的甲胄化为细碎的粉末飘散,露出了他白皙平坦的小腹上一个足有一指厚的青紫色拳印。
阎炎金色的双眼中野性赤红,扬天残忍狞笑,眉心一点火焰燃烧,弯曲的犄角上隐隐有一尊火焰皇冠显现,一圈圈的绿色火焰汹涌而下,没有任何差别的向周围所有的生物横扫了过去,但凡任何人只要沾染到这绿色的火焰,眨眼的瞬间全身上下的精血都被抽取一空,变成一具风干的骷髅倒地不起,而那些强行抽离的能量也并没有消息,而是汇聚成一股洪流,涌入阎炎的身体中,成为供邪能火焰熊熊燃烧的养料。
伊邪纳岐两人早已失去了最初的尊贵神圣,被铺天盖地的邪能火焰吓得脑袋空白,只是本能的将体内所有的神力都迸发出去,黑白二色的光泽流转,在服部正成的身体外围,凝聚成一个圆形屏障,防守的水泄不通,同时卷动的黑白能量,如龙卷风般将服部正成快速的推向天空。
但阎炎却残忍的狂吼一声,背后双翼一闪,瞬息间出现在上百米的高空,巨大的弯曲犄角狠狠的撞击在飞遁的黑白气罩上,蛮横的巨力将服部正成砸落地面。
如流星般坠落地面,“轰”的又是一身爆响,在逐渐凝固的熔岩地面上砸出一个大窟窿,虚影闪出,七窍中流出鲜血的服部挥舞武士刀,拼命般向阎炎发动最后的挣扎。
奈何先机已失,以他们为圆心,阎炎一边癫狂的大笑,一边快速的化作一道绿色虚影,不时的逼近两人,“碰碰…”的震耳气爆声不断,在接连的遭受了十几次重击后,强悍的忍者之王也终于坚持不住,张嘴吐出一口血污。
即便陷入疯狂状态,此刻的阎炎仍旧被本性难移,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
好不容易占据的上风,阎炎此刻怎么会轻易放弃这个战机,膝盖狠狠的撞在黑白二色的能量屏障上,一声细细的碎裂声响起,阎炎却置若罔闻,密集如雨的攻击紧跟而上,双拳一下比一下猛烈的狠狠轰杀在黑白二色的屏障上。
起先伊邪纳岐两人还勉强的试图反抗,但很快能量耗损严重的两人无力的放弃了,清脆的声响中,黑白二色的光幕突然粉碎,最后一道阻挡阎炎疯狂攻击的屏障也就此消失,残忍冷笑,阎炎非人的锋利双爪狠辣的插进伊邪纳岐黑色虚影的胸前,熊熊的火焰瞬间将歇斯底里惨叫的伊邪纳岐变成绿色火人。
火焰中伊邪纳岐的能量、灵魂,甚至灵魂最深处那枚古朴威严的黑色本源魔纹,都在绿色火焰中逐渐融化,化作一团沥青般的黑色液体涌入阎炎的身体里。
野性的目光罗仔身上,伊邪那美发出一声绝望无助的惨叫,阎炎正准备对她如法炮制,却猛的看到服部正成碎裂的铠甲下,那一抹深藏的饱满坚挺的风情。
呼吸陡然变得沉重急促,阎炎血脉中高贵的龙族血统此刻在恶魔形态下,依旧清晰的保持本性,春光在前,身体顿时出现反应。
“刺啦…”的声响,碎布横飞,忍者服飘飞,洁白的内衣和抹胸洒落,阎炎金瞳赤目,死死的看着立在身前的赤裸少女,娇弱而柔嫩,爆发出最原始的野望。
残忍的狞笑中,伊邪那美灵魂被阎炎用最蛮横最残忍的撕扯成一块块的碎片,其中部分被他吸收,部分则被他硬生生的塞进服部正成白皙的身体里,几乎被完全破坏殆尽的身体急速恢复,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已经恢复如初,巨大的蝠翼包裹着两人的身体,在阎炎歇斯底里的疯狂大笑声中,化作一道绿色的流光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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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黑市和心魔
晨曦的白光,逐渐从东方的天空晕散,天色逐渐明亮了起来,尖锐刺耳响彻整夜的警笛声逐渐停止,纽约的居民们念叨了一夜上帝、佛祖、真主,甚至于非洲某部落祖灵的名字,向他们寻求庇佑,直到天色大亮,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纷纷走出自己的家门,街面上乱成一团,很多人交头接耳的讨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火山喷发,天空中的重重异样,方圆十几公里的繁华城区化为灰烬,连尸体都全部融化,从而无法具体的计算死亡人数,以及亲自赶到现场,脸色难看的在向众多的媒体解释,坚持说”昨晚的事情是因为自然灾害,而绝非恐怖组织袭击”的纽约市长。
流言蜚语在街头散开,各种稀奇古怪的消息不断的在人心惶惶的大苹果城中蔓延,相比之下,阎炎手下横扫纽约地下王国,争夺地盘带来的血腥影像还小一点,起码纽约人早已经习惯了晚上的枪声,况且死掉的也都是一些不正经的黑道人士,在昨夜可怕战斗的阴影下,完全没有在纽约掀起半点波澜。
……
哈德逊港口,一艘通往亚洲的油轮正在进行航行前的最后一次检查,在众多衣冠楚楚的船客中,几个改头换面的华人偷偷摸摸的混迹其中,在与戒严的警察握手时,不着痕迹的将两大红包塞进对方的手里。
手掌捏了捏红包的厚度,戒严的警察脸上冒出无比灿烂的笑容,满意的点了点,两眼直视前方,宛若没有看见这几个浑身伤势,明显属于通缉范围的人一般,鼻子里发出豺狗般的“哼哼”声,示意几人快点过去。
晃晃如丧家之犬,在苟活下来的几位青帮武者的护送下,上气一步步走上偷渡回国的渡轮,在经过细密的检查后,油轮缓缓的被牵引船拖累港口。
众多衣冠楚楚的乘客围绕在甲板上,高举着帽子向码头上送别的人群挥手告别,人群中上气阴郁的站在甲板的角落,英武的面孔被一道血肉外翻的可怕伤口完全摧毁,冰冷疯狂的双眼看向纽约城,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