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本来留在容琦身上的视线全都因为他转移了。
他穿着大红袍子走出来,就是想成为唯一的焦点,告诉藩王他在那里,他未穿盔甲,身边无旁人护卫,若是想杀他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二少淡淡的笑,如一阵清风,他的视线落在容琦身上,那盈动的目光忽然不动了,只是看着容琦不再挪开。
他的长在热热的风中飞扬,细长的眼睛在阳光下眯起,越眯越深。
藩王心中的怒火被二少一身红袍彻底激怒,他暗压着火气,观察二少的一举一动,见二少看着容琦不动,便猖狂地笑起来,用汉文道:“如果你现在向我臣服,我可以对以前的事既往不咎,赐你大将军一职,允许你为我效忠。”
二少恍若未闻并不说话。
藩王怒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每个人都有弱点,只要被人抓住,就算你再厉害也于事无补。”
二少这时才微微一笑,“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有弱点。”
藩王道:“你的弱点就是太狂妄了。”说着伸手一挥,那明晃晃的刀就又架在了容琦脖子上,“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我就杀了她!”
容琦忍不住冷笑一声,这样的把戏古往今来有过不少,但是没有人真的因为自己的亲人爱人被挟持就放弃一切。
刀架在容琦脖子上,藩王的军队顿时像得到了某种指示,他们列队待战等着二少的结论,如果他不肯低头,容琦的血就会用来开战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