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因为晋王案临奕到处奔忙那伤不得养,她刚刚又靠在那里,来回挣扎几次都结结实实撞在他怀里,所以才会牵痛了他的旧伤。
“瑾秀,”容琦高喊一声,“去将郎中给本宫叫过来。”
那郎中半夜起来给容琦看脸上的疹子,回去之后便翻尽一书一夜未眠,天蒙蒙亮才躺在椅子上稍作休息,听到瑾秀的声音,他立即从椅子上坐起来,慌慌忙忙拿上诊箱。
郎中本以为是公主的疹症复发,所以一进门即迫不及待地下结论,“公主,都怪老夫医术浅薄,殿下这疹症需要再服一些活血的药物才能使得患处血液更加畅通。”他猛然间闻到了醇香的酒气,立即看向容琦的脸颊,竟然因为太过专著而没有在意容琦的眼色。
“公主这是受了哪位高人指点,竟然服用了淡酒。”
容琦沉下脸来,那郎中竟然一点都不明白她地意思。
驸马在这里。他却说这样的话,摆明了是让她尴尬。二少为她解毒的事,临奕没有问起,她本也不想说的。
如今被这郎中提起,她便有些骑虎难下。
谁知道那郎中竟像是被打了鸡血,“不知是哪位高人治好了公主的疹症,草民若能得见当三生有幸。”
容琦猛然咳嗽一声。那郎中炯炯有神地看着她。她张了几次嘴,可每当想起二少的时候,那话都吞了回去。
“驸马旧伤复发,本宫叫你过来是给驸马诊治。”
郎中这才恍然大悟,忙上前去检查。
容琦这时候才敢看临奕的脸,临奕地表情淡淡地,她忽然后悔,刚才实在应该借着郎中地话。将二少这件事和盘托出,如果现在她张嘴再说。便有些太明显了。她这样反复思量。时间越长,那话便越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