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罗说:“还没有问过你,到底是不是听到我吹笛子的声音醒来的。”总觉得是巧合,她那种刺耳地狼音哪里能入耳。
“开始是断断续续的奇怪声音。”
那是现代的流行歌曲,小说里的情节果然是烧烤用的————雷得外焦里嫩。
“后来是刺耳的声音,辨别一下是笛音。”
咽,云笙,你就会说大实话。“云笙,你确定不是被奇怪的声音吵醒的?”
云笙地肩膀颤动了几下,轻笑完了,静了一会儿,“我记得我答应过别人一件事,所以就醒来了。”
傅罗吞了一口吐沫,“答应了别人什么?”
云笙只是笑,不说话。
傅罗扯了一根自己头上的发带,然后绑在云笙的发梢,又扶着云笙躺好,这才从床上跳下来,指着桌子上的账本,“云笙,你看看支撑一个小家多不容易,你要早点好了帮帮我。”虽然是开玩笑地话,可也是她的心里话。
明明用佛法续接云笙的经脉很成功,可是云笙的手脚依旧不能动。
到底是什么原因,傅罗一直没有搞清楚。
老先生都说,按道理云笙应该可以下地走路了。
傅罗摇摇头,直接坐在桌前看那些繁杂的东西。想她开云馆的时候,因为是专门看被妖怪攻击的伤口,是独一份,所以才会那么容易就混的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