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卿玉玲的事,话题自然又落在了贺白梅身上,贺白梅一说到自己的事,便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卿玉玲见她忽然怏怏不乐,本不想多问,却又担心的很,于是她挥退了下人,关上门和贺白梅说着私话。
卿玉玲忍不住逼问道:“到底是何方神圣?把你难为成这样?”
贺白梅只是咬紧了嘴唇,不言不语,卿玉玲着急道:“你若不说,我也没法子帮你,不过我还是要劝你,若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用,不如早些想开了,对你好,二伯二伯母也好,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一朝离了凡尘成了姑子,莫说作为父母了,就是我也要伤心死的。”
贺白梅何尝不替父母亲忧心,“就是嫁了人,却还是要离开他们的,倒不如吃斋念佛,替他们积德好了!”
卿玉玲知道贺白梅是个有主意的,所以她实在是劝不动了,也不再劝了,只一句“好自为之”结束了这次谈话。
相安无事过了好几天,卿玉玲倒是很奇怪,贺永欢竟然老老实实的没有给她出难题,她在蓬莱轩自然是安了眼线的,下人只说她偶尔出去游玩,或是同一些官家小姐妇人来往,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卿玉玲倒是希望她一直这样,因为她现在已经酝酿好了另外一件事,只差一个契机,她要把之前的账一次性算清!
卿玉玲在身子好利索之后去了一趟白云观,卿玉玲是坐软轿上去的,因为路途长远,且山里风大,玉秀生怕卿玉玲的病又复发了,所以坚决不许卿玉玲步行上去的。
贺白书今日骑射去了,所以也就没有陪卿玉玲来。
到了白云观,卿玉玲照常是先找逸云,再去拜菩萨。
可是这次到了逸云房里,却不见逸云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