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点头,神色里带了点恍然大悟:“那就是听到我的问题了啊,后面的问题可以回答我吗?”
“不要。”若松竹一非常干脆地拒绝了他,不带一点犹豫,“不能和你说。”
……是不能说,而不是不想说吗?
安室透面上有些遗憾:“太可惜了。”
若松竹一现在才稍微平复了一点心情,见安室透真的没有再追问下去,心里反而带了点忐忑和说不明白的失落。
“你就不想知道我刚刚为什么这么难过吗?”
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把这句话问出来。
“苏兹酒愿意告诉我吗?”
若松竹一问出口后立马后悔,此刻当然是冷酷无情地答复到:“不愿意。”
“这样吗……”安室透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询问下去。
没过多久,安室透就把跑车停到了露天停车场里,俯过身去把若松竹一的安全带也解开来。
若松竹一跟着安室透下了车走到了他们目前所住的安全屋里。
很明显不识路的苏兹酒十分干脆地跟在安室透身后。
安室透走到哪里,若松竹一就跟到哪里,仿佛身上突然被绑住的不可拆卸的尾巴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