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凝神。

“其中不少都是现在组织里仍然在进行的实验基石,只是大部分重要数据都被竹一的父母带走了——一部分是被他认定为组织叛徒的父亲,还有一部分是十几年前的大火,他的母亲烧毁的。”

“警察厅那边并没有告诉我们具体的事情经过,只是在当时大致告诉了我们一些真相。”安室透也没有细说什么,甚至也没有说自己是如何探寻这些的。

只是把这件事清晰地告诉给了诸伏景光。

“你之前突然消失这么久,就是为了去查这些情报吗?”

“当然。”安室透颔首,目光朝着远处高楼的星空,“总之,需要把竹一的事情交代过去,就必然少不了这些东西。”

“我被朗姆叫来负责竹一的事,也是因为我之前一直在组织里探查这些事——本来也就留了线索给朗姆看。”

一开始只是出于情理和逻辑,波本不会对突然成为搭档的苏兹酒不闻不问,多疑的情报人员才不会放过每一个能抓住搭档把柄的机会。留下线索也只是让朗姆以为自己还能受他掌控。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降谷零自己本身的私心。

“结合警察厅那边的情况,我打算……告诉组织竹一的父亲本身就是警方的卧底,而非是叛徒。他拿走的那一部分资料本身就和记忆相关联。”

“自小生活在组织之中,受到旁人压迫,没有人照看的天才在被排挤来到警视厅的时候,遇到自己父亲旧友,得知自己的身世背景……这样一来就能解释竹一的事情了。”

“问完情报后,组织不会轻易就让竹一死的,甚至不会像现在审讯室里一样那么狼狈。”

他一闭眼都能想象到那时遭受的痛苦。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