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降谷零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会怕在同期眼里看见熟悉的戒备、警惕……或者厌恶。
明明这些表情表现在他们脸上时,对若松竹一来说是陌生的。
但那些戒备、警惕、厌恶,对苏兹酒来说却熟悉至极。
降谷零想要说话。
但若松竹一不给降谷零说话的机会。
若松竹一把食指按在自己的唇上,朝降谷零比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先听自己说话。
“不准讨厌我。”若松竹一超级任性地说,“都要喜欢我。”
啊呀,他说话好过分哦。
但是……
“一定都要喜欢我。”
“还要永远都喜欢我。”
若松竹一嘴上说的很大胆,但实际表现上却很糟糕,说完就不肯看对面人的反应。
虽然理智上判断地出来同期绝对不会因为自己任性的话生气……但是万一呢?
就算有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行。
若松竹一扭头,只肯给对面留一个红彤彤的耳朵尖。
降谷零失笑,把若松竹一散下来的头发往耳朵后夹回去。
降谷零当然不像对面的若松竹一,连自己其实想说什么都会说成容易引起误会的方式。
若松竹一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正在被降谷零整理,但心里倒是更加有些不安起来。
为什么不说话呢?
糟糕啦。
自己不会说的真的……很过分吧?
那该怎么办呢?
若松竹一心里还在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