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松竹一眨眨眼睛,看着自己已经很久未曾见过的人,脸上是一贯的没有带着什么表情。

琴酒倒是无所谓,他早就习惯苏兹酒成天这么一幅脸色了。

一开始见到若松竹一和苏格兰波本一起在这倒是有些意外,不过转念一想组织行动组最近盛传的言论,也大概明白这些言论确实不是谣言。

原本坐在一旁没动的安室透松了松挺直的脊背,靠在椅子上抱胸,玩味地在两个人身上转了一圈。

“真是想不到啊,琴酒你怎么有兴趣来找我们?你也看到了,苏格兰现在恐怕不方便做什么任务。”

“怎么,你们两个之前也认识?”

“波本。”琴酒哼笑,嘴边微微扯开一个笑容,“也许等你不会在说话的时候往里设一堆陷阱,试图套取情报的那一天,我才会好心情地回答你的问题。”

“就这么没有耐心的回答,可不是什么绅士的作风。”波本扬手,脸上带着琴酒一贯讨厌的笑容。

琴酒回归正题:“苏格兰受伤,为什么不回到组织名下的医院去治疗?”

“当然是因为来不及。”提到这件事波本就没有了刚才的好心情,对着琴酒冷下了脸,紫灰色的瞳孔显得有些冰冷,“还需要我提醒你刚刚任务之中,你手下的失误吗?”

琴酒被帽子和长发半遮住的眼睛里,仍旧闪烁着挥之不去的审视,站着的姿势让他更方便的俯视对方。

波本当然也无所谓他的审视,稳稳地坐在医院的塑料椅上,尽管坐在下方气势上却没有输站着的人半分,连塑料椅都能坐出一种不普通的感觉。

两个谁也没放过谁,连空气都好像在僵持不下。

啪一声。

两人下意识看回声音的源头。

打破这份对峙的反而是坐在一旁没被牵扯的若松竹一。

“都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