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松竹一目光游移,感到对方有些生气就只好超小声说话:“……我还以为这是正常的反应。”
——反正都是痛的。
两人也没法对着病人骂他是笨蛋,只好继续操心。
跑边上去拿个毛绒绒的暖和毯子,再去边上倒了杯热水递他手里。
“下次有不舒服要记得喊疼,明白吗?”
身体情况没问题的时候就使劲想喊疼,一旦真的不舒服了反而一个字都不往外蹦,也不知道哪里学的。
若松竹一刚开始没说话,本以为这次他好想蒙混过去的两人不得不叹气,不过气还没叹出来,就听见椅子上面传来的一声很轻的“哦”。
“你刚刚说话了吗?”萩原研二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新看向松田阵平。
“你不会听不出我的声音吧?”松田阵平抱胸站着,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真是难得的坦诚呢,是吃错什么药了吗?”萩原研二感叹。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你没看他已经把头埋进毯子里了吗?”
“怎么能这么说,多逗逗才好玩嘛!”
已经是夜晚。
警察局公安内部灯火通明,在组织卧底的同事传递出的重要消息让他们都不得不连夜加班。
再加上不久前关于百利酒的身份资料核实,各个工位上都忙成一片。
他刚结束和若松竹一的会面就往回赶,一回到办公室就有人迎上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