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至少在满是警员包围的地方还不会做出什么伤人的举动……但是百利酒他不敢保证,就比如当下。
不过面対朗姆他还需要小心翼翼勾心斗角什么的,至少面対百利酒还不需要,而且阵平和研二两个人也不会有危险——但是麻烦,麻烦在百利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疯狂自曝。
原本事情的走向再怎么突发意外,都应该是他想象中推理出来的样子。
但是若松竹一没有想到会从自己的同期嘴里听见这样的话。
他真正想说的是……
——“……为什么你们会知道这些”。
可是人在过于担心和害怕某件事情的时候,当它猝不及防地发生时,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不由自主地被旁人牵着走。
虽然已经做好准备总有一日会告诉他们,但绝不是这里,不是现在。
若松竹一还没从猝不及防被人扒了信息的惶恐之中挣脱出来,在实战対抗之中可不是件好事。
百利酒这些人总是不干人事,但至少是真正在组织腥风血雨的争斗之中摸爬滚打出来,尽管精神还不稳定,但很快就抓住了若松竹一这个明显的破绽。
在若松竹一愣神的片刻,他就反手捏过若松竹一的手腕。
百利酒用的力气不小,可他却没听见対方意想之中的吃痛声。
印象里的苏兹酒从孩童到青年,长高了不少,印象里偶尔会笑几声的脸也同样被面如冷霜毫无情感波动的青年覆盖,倒是手腕一如既往地细,他一圈就能盖住,大拇指狠狠地压住突出来的骨节,施力者不会太吃力,但被按住的人一定会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