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没有在睡觉,电话边上还有许多耳熟的声音在说话,看来他在警视厅值班。
萩原研二马上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伊达航。
“现在方便批下进入机场包围区域的许可吗?我们两个进去找他。”
松田阵平咬住手电筒,把配枪绑在腰边:“没有许可也没有关系,反正像若松那白痴家伙一样先进去再说。”
“喂?研二?阵平?”伊达航还没来得及回答,嘟地一声,举在手边的耳机就传来忙音。
“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
伊达航举着被挂断的电话叹气。
边上加班的几位同事还在撰写今天出警的报告,礼貌询问了几句。
伊达航摇头坐下,拿起自己位置上的报告单掀开下一页,任劳任怨地写报告。
“希望在那几个人被发现前把报告交上去。”
剧烈的奔跑让若松竹一在接近目的地停下的时候,不得不剧烈地按着膝盖喘气。
肺部生理上的灼烧感和窒息感绝对说不上好受。
若松竹一本来应该在原地再休息一会,他刚刚跑得实在太快了,也没有做剧烈运动前的热身,可是身后已经能够听见他们两个人跟来的声音。
即使刚刚确实开诚布公过,但这个秘密,还不能被人知道。
至少现在不行。
若松竹一还是不想让同期知道他一开始来到警校的目的,就仿佛是原本不应该掺杂一丁点杂质的情谊被宣告死刑——连最初的相遇都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接触一样。
就如组织中认识他的人对他的评价一样,他就该是一台,不需要任何感情运作的机器罢了。
若松竹一足够相信他的好友,却不够相信自己。
还在原地喘气的若松竹一抬手按住不断起伏的胸口,回头看了一眼就立刻抬脚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