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组织抓住已经折磨了好几天的男人,身上已经全是伤痕,最新鲜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珠,身下已经淌了一滩全新的血液,在听到刺耳的开门声以及可以堪称是折磨的光线之时,也只是艰难地睁眼看了一眼。

“真是不知悔改的嘴硬老鼠,竟然妄图潜进实验室偷取资料!”成员一进来就朝他发出斥责。

“还是没有招吗?”稍显低沉却仍然十分清晰的青年声音,说话时的尾音在这狭小空间里反而格外地有着危险气息,“那可真是难办呢。”

“……休、休想……”尽管知道自己的不屑会招致对面更加疯狂的报复,男人也还是开口冷笑了一声,“你们这群,阴沟里生存的……混账!”

“咳……咳咳……”男人说一段话都极其艰难,很快就因为嘶哑而陷入一阵咳嗽一种。

被无缘无故骂了一顿混账的金发男子倒是很好心情地不想计较,慢慢地走上前,皮鞋走动时发出的声音在房间之中回响。

“还能说话啊,看来精神还不错。”

他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摘下了戴着的白色手套。

深麦色的手指伸出又合拢,抓住眼前男人的褐色头发。

被抓捕的卧底看得出来伤得很重,仅仅是抓住头发把头往上拉的动作都能够使他在脸上显露出极大的痛苦。

金发男人抓住头发把卧底的头部轻轻往上拉,他只要微微地侧头就能让卧底清晰地听见自己说话的声音。

只是细小的微动作就显露出了组织成员极大的傲慢,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穿着整洁不染尘埃的金发男人眼底毫无波澜地在他耳边轻声威胁了几句。

被威胁的男人听到耳边的轻语之后,原本因为痛苦快要涣散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小,又很快恢复正常。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一直对组织严刑逼供毫无知觉的男人在此刻显露出极大的情绪波动,他疯狂地挣扎着,幅度之大甚至突破了身上紧紧拴着的捆绑带,蹭到了边上站着的金发男人上。

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显露出此刻受伤男人想要打的冲动。

“放过她们!你这个没有人情的怪物!!”

说话之间都想要带着身下的椅子扑到金发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