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松竹一轻笑:“怎么会呢。”
他转身看向原本名义上的组长,百利酒比他长得要高上不少,所以若松竹一要抬头看百利酒——黑色贝雷帽掩盖下的面容清晰可见,脸上仍然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
一向在他人面前没有什么情绪的人突然笑起来的时候总是会带给观者一些特殊的情绪。
百利酒在此时也好像想到自己前来此行的目的,缓和了自己的神色。
“尽管朗姆来到这里负责信息部,那也只是名义上的接管。”百利酒说。
“所以一切都像以前一样,你最好不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无趣。
抛开从初见时就到现在一直稀烂的技术来讲,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朗姆会是……容易被糊弄的人呢?
若松竹一不想与眼前的笨蛋再进行过多的牵扯,营业式的笑容也不想摆出来给他看。
于是他懒懒地垂眸,随意地应和了一声。
“哦。”
百利酒听到这声应和,一直紧绷的情绪才放下,缓了一口气。
若松竹一站在边上低头看着底下走动的人,又听见耳畔传来的一声叹气声。
不知为何想起了自己和百利酒初见时的场面。
——那时百利酒还不叫百利酒。
只是组织里一个普通的成员罢了。
一个,面临淘汰的成员。
那时若松竹一已经被安排参加了关于技术上的培训,一同参训的还有不少普通的组织成员。
不同于若松竹一,他们是通过计分制度考核,淘汰的成员去当别的随手可扔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