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又在这里见到贝尔摩德在这个医院里伪装的护士,以及一定是贝尔摩德她以自己监护人的身份向医院要求,自己在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的情况下还要多住几天……
他开始怀疑便利店的事情到底和组织有没有关系了。
“这么怀疑我出于好心的关照吗?”贝尔摩德把手上的水蜜桃转了一圈,“我可是会伤心的啊——”
“苏兹。”她用突然低沉下来的语气叫出了若松竹一在组织里的代号。
仿佛有一种危险的氛围在这个屋内悄然传播开来——这个不久前还充满轻松愉悦气氛的屋内。
若松竹一的视线跟着贝尔摩德手中的水蜜桃也转了一圈,并不在意贝尔摩德突然传过来的压迫感。
像组织那些神秘的情报人员,他早就习惯他们动不动就这么一下花里胡哨营造危险感的行为了。
“你以我的监护人的身份向警方那边接触了?”明明是疑问和求证的语句,却偏偏若松竹一的脸上就是一种胸有成竹和云淡风轻的肯定。
“你以为我想在这个年纪就当一个已经二十岁人的母亲吗?”贝尔摩德才不要就这么确定若松竹一的想法。
“易容也是很需要成本的,可不要动不动就否认一个人的付出啊。”贝尔摩德放下自己手中被他盯了很久的水蜜桃。
“和神秘主义者打交道就是很累。”若松竹一走到水蜜桃边上,“一句话可以直截了当说明的情报还需要分成好多话来讲。”
所以说啊,他最讨厌组织里的谜语人了!
相比之下,连自己所在的技术部门那些人僵硬的演技、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蠢得要死的功利心以及打出来难看的代码都显得没那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