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和个性无关,都是些花江对他们的感谢。
比如——“水泥司老师很好哦,我们留校的校舍就是他紧急建的,赛场也是。我和他说过几句话,是很温和的老师。”
“相泽老师你见过啦,凶归凶,但很负责,而且护短。因为相信学生,所以对我保持有一定的怀疑,很难接近,不过在学校出现危险的时候,还是会把我一并列入需要保护的范围里。”
“啊,这个就是我的班主任啦。非常好的人对吧?我和她关系很好呢,希望我的失踪不会对她造成太大困扰。”
花江在一旁唧唧喳喳,就像以前一样,恨不得把自己一天经过了几棵树都说给死柄木弔。
往常死柄木弔不会有所回应,最多是听烦了主动避开。
但他这次却听完了。
不仅听完了,他还问:“你喜欢他们,这些可都是‘英雄’。”
他红色的眼睛像是毒蛇:“是可笑又虚伪的‘英雄’。”
花江静静看了回去。
她头一次没有解释死柄木说的“喜欢”。
死柄木也看着她,过了儿,他站了起来,说:“这些话我就当自己没问过——但你最好也要当自己没有想过。”
他这么说着,在经过客厅的时候,伸出的手还是忍不住崩坏了门沿。
刚收拾完东西的黑雾一出门就看见死柄木个性爆发,吓了一跳。端着两杯牛奶有些不知该进还是退。
花江问:“可是哥哥,如果你这么憎恶他们,为什么又要拒绝斯坦因,违背老师的意思呢?”
死柄木回头看了她一眼,猩红的眼睛里是被扭曲、被刻意引导灌入的“破坏欲”。
明明比花江年长不少,他的性格和孩子差不多。
接触两年多,花江太了解他了,扭曲的性格、被刻意引导着的行动,老师对他的教育让他成为了一个像孩子一样易骄易躁、又忍受不了失败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