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你说贝尔摩德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能给他答案,整个房间唯剩下哈罗清脆地叫声。

安室透按照贝尔摩德的指示,在海边找到了一位名叫幸叔的男子。

幸叔有着一头微卷的短发,整个身躯有些佝偻,右腿似乎受过伤,走路时有些蹒跚,但那张沧桑的脸庞上,却有着一双格外凌厉的眼眸,好似年老的雄师,蛰伏在丛林的角落,只要猎物露出一丝破绽,就会立刻扑上去撕咬。

安室透谨慎地跟在幸叔的后面上了船,船舱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位乘客。

船启动没多久后,幸叔就给安室透端来了一杯波本。

橙黄色的液体中放着一颗巨大的冰球,玻璃杯上还冒着雾气,几滴水珠沿着杯壁滑落,想来就连杯子,这位老人也细心地冰镇过。

在这样盛夏的夜晚,一杯恰到好处的冰镇威士忌,配上湿润的海风,格外令人心情舒畅。

如果是平时,无论眼前的景象有多么令人惬意,安室透都不会去碰这杯酒。

但是他想起了上船前贝尔摩德的提醒,想到了即将见面的黑衣组织boss,安室透最终端起了那杯酒,一饮而尽,没有享受一丝一毫,这份温柔惬意。

当安室透重新将杯子放到桌面上后,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却怎么也提不起神,在强烈的神经麻痹下,安室透靠着身后的沙发,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时,安室透已经身处一间昏暗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声翻看文件的纸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