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是一个在美国的任务,针对的是一家美国的公司,就算组织从那个公司窃取了什么重要机密,那也是那个公司和美国的事情,不关安室透任何事,他没必要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打听那么多。
因此这个任务早就被他遗忘在了记忆深处,要不是薮原柊染了个红头发比较显眼,安室透可能根本就想不起来。
“原来是那次啊!”安室透一副很惊喜的样子,“我记得我们还一起接受了警方的问话呢。”
他表现出来的样子非常自然,就好像是看见了曾经一起倒霉过的人以后非常惊喜一样。
“对,就是那一次。”薮原柊用力点头,“那一次我们都被当成嫌疑人了,最后还是美国警方破了案,不过我感觉他们比日本警察稍微厉害一点,毕竟他们是自己破了案,而日本的警察大部分案子都要靠毛利先生这样的名侦探来破。”
“哈哈,我毛利小五郎确实很厉害,不过警察们也不错了,虽然还是比不上我。”毛利小五郎又笑出了小夫嘴。
“我也这么觉得,毛利先生真是太厉害了。”安室透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警方的大部分案件都要靠毛利先生来完成,所以我才拜毛利先生为师的。”
“确实,毛利先生真的很厉害。”薮原柊和安室透一起吹捧了毛利小五郎一阵,拍马屁拍的毛利小五郎舒舒服服的恨不得下一句就表示自己也愿意收薮原柊为徒。
不过薮原柊一直没提出来要拜师,让毛利小五郎有点失望。
“对了,雷先生,你不是摩洛哥人吗?怎么跑到日本来了?”薮原柊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安室透哪还记得这个,他都忘了自己还曾经是摩洛哥人了,便头脑飞快的想出来了理由:“其实,我是日本和摩洛哥的混血儿,我母亲是日本人,父亲是摩洛哥人,小时候在两个国家长大,我以前的名字阿姆罗雷其实分别是我父母的姓,我父亲姓雷,母亲姓安室。不过我父母最近几年离婚了,我决定回到日本就跟我母亲改姓安室了,至于名字,也从我父亲的姓换成了我母亲给我取的日本名字透。我已经不姓雷好几年了,这几年在日本大家都叫我安室,你刚刚一下叫我以前的姓,我都没反应过来呢。”
安室透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他都是个成年人了,但是父母离异却还是改了名字,很显然他父母离婚离得很不和谐,他和父亲关系很差。这样薮原柊自然没办法再继续问下去了。
薮原柊似乎是有点愧疚自己提到了安室透受伤的往事,戳到了他的痛点,便用自己举例子安慰他道:“唉,其实我父母也在我国中的时候就离婚了,我因此变得很叛逆,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不良少年,不过后来我还是发现了读书的重要性,便努力学习自己创业才成了现在这样,安室先生你还年轻,跟着毛利先生这样厉害的老师学做侦探,以后你一定会成为优秀的侦探的。”
毛利兰瞪了毛利小五郎一眼,也附和了两句。
她最近一段时间对毛利小五郎挺不满的。
上一次和薮原柊遇见的时候的店老板提出来的要帮忙的那个案子最终还是被解决了。
渣男在去向前妻和孩子要钱的路上出了车祸,伤的不算很重,但还是住进了医院,尽管是自己闯红灯的,但渣男还是撒泼向撞了他的人要钱。
不小心撞到渣男的车主愿意人道主义的提供一点赔偿,毕竟机动车和行人相撞,不管怎么样机动车都是要负一点点责任的,但是渣男自然不甘心,只收到除了医疗费以外的另外那么一点钱,便开始在医院里撒泼,同时还在想向前妻和孩子要钱。
毛利小五郎本来想去找渣男理论,但是渣男在医院里当场就倒下来要碰瓷,毛利兰见状,便联系了自己的妈妈。
妃英理出马,自然把毛利小五郎很顺利的捞了出来,还帮助了店老板的姐姐和孩子一起在法律上摆脱了这个渣男。
最后压力似乎来到了可怜的车主身上,渣男见没办法碰瓷,也没办法从前妻身上要到钱,便擅自改变了自己的药物使用量,想要让自己病得更严重一点,进而向车主要更多的钱。
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因为渣男觉得自己其实没病所以少吃了治疗血栓的药物,恰巧他之前车祸的遗留影响脑溢血展现了出来,两者相加,渣男很快在医院里一命呜呼。
渣男早已经没有了亲戚朋友,否则他也不会找二三十年没见了的前妻来要钱,他死了自然没有人为他来“伸张正义”,这件事很快就解决了。
毛利兰本来想趁此机会让父母重归于好的,但是毛利小五郎的表现太差了,她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