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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要根治这种情况,还是把薮原柊带在身边时刻盯着他更好一些。

薮原柊打量着琴酒的神情,虽然他通常都能从琴酒的冷笑中读出他实际的心情,但是今天他却有些把握不准了,琴酒看上去没有很生气,但是薮原柊却觉得脖颈发凉,即使琴酒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脖子上。

他答应了:“好吧。”

琴酒满意地放松了手,由抓握改为摩挲。

薮原柊明白琴酒想要做什么,于是闭上了眼。

剧痛从他的尾椎骨向上传导,薮原柊还是忍不住倒吸凉气,太疼了,没有润滑果然还是不太行。

琴酒也被卡得不上不下有点难受,但这点难受很容易就可以忍耐,比起自己的一点轻微不适,薮原柊的惨状更让他感到兴奋。

活该。

“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情。”琴酒在他摩挲过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咬痕,恐怕要很久才能消除,也可能永远也不会消失。

薮原柊抬起手,忍着痛抱住了琴酒的头,将他往自己肩膀上压得更低。

如果这种方式能让琴酒获得安全感的话,他很愿意接受,毕竟平时他可以易容,留些什么疤痕根本不影响。

琴酒愿意以被冒犯弱点的行为来给予薮原柊安全感,作为回报,薮原柊当然也愿意让琴酒用他喜欢的、想要的方式从自己身上获得他想要的。

感受到薮原柊的纵容,琴酒并没有放松牙齿,他已经做下了决定,并不会因为薮原柊服软而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