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赛特无辜的看了回去。
“哼。”琴酒又冷笑一声,没有管阿尼赛特,直接打开了手中的吹风机。
吹风机的呜呜声遮掩了很多东西,比如阿尼赛特乱动的手。
阿尼赛特伸手拨弄着琴酒垂在后背的头发,虽然在浴室里琴酒已经用毛巾擦过了,但是他的头发还会滴水,摸起来也湿漉漉的。
阿尼赛特用手指将琴酒被水分成一缕,一缕的头发分开,琴酒的头发很顺滑,即使留了这么长也没有打结。
“对了大哥,我准备了一件礼物给你。”阿尼赛特说道,他已经不满足于只玩琴酒的头发了,现在他正在把琴酒的后背部分的浴袍抚平,“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大哥的生日了。”
琴酒出生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在一年里的最后几天中,这段时间发生过很多事情,比如某位没有鼻子的不能说名字的人出生了,比如琴酒出生了,比如耶稣出生了,比如一只红色的巨兽死去了。
琴酒刚好做了那个国家365的整数倍多几天的国民。
“什么?”琴酒关掉吹风机,他已经吹的差不多了。
“我今天废掉了赤井秀一一只手。”阿尼赛特露出了天真而又残忍的笑容,就像一个等着被家长夸奖的孩子,“是他的左手。”
“不错。”琴酒如阿尼赛特想象中的那样夸奖了他一句,甚至还呼噜呼噜了阿尼赛特的头毛。
阿尼赛特满意地笑了:“那大哥有打算给我什么奖励吗?”
他意有所指地用指尖在琴酒的后背轻轻滑动。
“当然有。”琴酒说道,他站起来先把吹风机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阿尼赛特侧着躺在床上,一手撑住脸颊,非常期待地看着他的背影。
琴酒回来了,他从床尾拿起来了什么东西,放到阿尼塞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