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会生气,却没想到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中一片血红,说话声音也变得沙哑。
任何辩驳的言语显得苍白无力,但是他必须要为自己辩解。
“我想支持你做你喜欢的事情,不想让你受委屈。从来没有任何人向我汇报过你的生活安排、工作行程,关于你的一切,我也都是从公开的媒体渠道得知的。戚若枫只是知道我投资鱼禾是为了你,其他的他一无所知,关于你的事情,他没有向我汇报过,也不必汇报。杨恺和尤臻不是我安排的,没有人把你任何事情透露给我。”
萧穆何起身,缓缓朝她走近,她瘦弱的身形,紧抱着双臂,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也是拒绝的姿态,他对她伸出手,却在离她十公分的距离堪堪停住。
他喉结滑动,长睫毛向下垂落,修长手指紧握成拳,最后无力的垂落。
“我只是希望你过的好一点,不用那么辛苦,或许,我用错了方式,对不起。”
她没有动,仍然看着窗外。
萧看着她的背影,忽然退后两步,跌坐回沙发,疲惫的阖上眼睛,手指虚虚搭在眼上。
“今天是外婆的忌日,所以我才来的这么晚。”
他哑着声音说话,她身形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