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臻若有所思点点头,“原来是律师。他们很熟吗?”
“应该是很熟的,他连今天是她妈妈的忌日都知道。”
“那的确是挺熟的,难道是以前认识的朋友?”尤臻喃喃自语,又对杨恺说道,“你出去吧,见机行事。”
杨恺欲哭无泪,什么见机行事,我怕再坐下去,把老板彻底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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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白妤在医院醒来。
她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看到了吊在头顶的药袋,垂眸看到了左手背上的白色绷带和液体管。她这是……在医院?
“你醒了?还难受吗?”
她转头,看到了尤臻关切的脸,很疑惑:“我怎么在医院?”
说起来,尤臻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问你啊!喝那么多酒,哭着嚎着说自己要死了,我敢不送你来医院吗?”
白妤想起来了,想喝点酒睡觉,后来却难受的要死。就连现在,胃还在火烧火燎的难受着,头也很疼的,快要炸了一般。
她揉着太阳穴,认真的问:“我可能喝了假酒。”
尤臻:“……”
谁喝3瓶红酒不难受?相当于喝一斤52度的白酒啊大姐!但是,跟她讲什么道理呢?
此刻,她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连唇色都是白的,却依然那么美,我见犹怜,根本就没办法对她发脾气好吗?!
尤臻叹口气:“想吃点什么吗?医生说可以喝点粥,我让杨恺去买点。”
白妤摆摆手拒绝了,现在听到吃东西,就想吐。
“那你喝点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