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Rankin完全听不出来他的暗示一般,随性地抬了抬下巴,向后一靠,一手搭着长椅,另一手拿过一罐可乐,手指一勾,咔嚓一声,仰头喝了两口,喉咙的起伏让他的野性更加明显。
“来酒吧你喝可乐?”季柏年好笑地问。
“我骑了车。”
这样的自律让季柏年没来由想到了顾萧惟。每次请他喝酒,他拒酒的理由就是开了车。
季柏年的最后一球停在了一个刁钻的角度,他看向Rankin,想要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几分本事。
“草,停这儿还怎么打?”
“Rankin,你还有办法吗?”
“不会Rankin也要输吧?”
Rankin握着球杆来到桌前,双手撑着桌子的边缘贴向桌面,观察着角度。
这男人的肩膀还真的很宽,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应该很不错。
季柏年正想着,Rankin一个漂亮的左上塞球击中得分,那声“砰”响砸在季柏年的心头,因为Rankin的姿势实在太帅了。
接着他侧坐在桌边,如果是季柏年会把这个姿势做得很勾人,但Rankin却有一种刚性美,手腕和腰腹同时发力,让季柏年挪不开眼。
他的偏缩球和刹车球也精准而利落,丝毫不花哨,每一击都让季柏年想象他T恤下肌肉的走向。
这种禁欲又带着野性的气质,让季柏年心头痒得厉害。
最后,他以微弱的优势赢了季柏年,眼底没有什么喜悦,只是侧着脸很轻地“呵”了一声。
仿佛在说 之前吹那么厉害,不还是输了。
“走了。”Rankin看向把自己叫来的兄弟。
他没有多看季柏年一眼,走到门口随手一晃,放在桌上的头盔就被带走了。
季柏年还是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说了声:“我也走了。”
他开着自己的跑车,跟着前面的哈雷。
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季柏年更想要得到他。
这样的极品,他怕是再难遇到了。
跟了十多分钟,对方忽然一转弯,驶入了一个巷子里。
哈雷可以进去,但跑车肯定不行。
季柏年停下了车,在黑暗中看到哈雷就在巷子的深处并没有动。
季柏年冷笑了一下,还真以为这男人多么矜持呢,不还是在这里等着他吗?
停下了车,季柏年走进了巷子里,才刚两三步,黑暗中一个人影来到他的面前,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摁在了墙上。
他想干什么?
瞬间,死亡的威胁感涌上心头。他想要挣扎,但对方的力气是压倒性的,现在他所钟爱的修长手指正冷漠无情的掐紧了他的咽喉。
是他从前的仇家?还是前男友知道自己被骗了所以派了人来收拾他?
季柏年想说话,但对方的手收得更紧了,他忽然想起那天顾萧惟和江引川来找他,江引川说过“你迟早会折在男人手上”,没想到一语成谶。
“别再跟着我。”
冰冷的声音响起,那种无机质的音色让季柏年的神经一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