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酸死老夫了啊!!
这下子,不仅是【阿加莎】那边要掘地三尺挖他们这里的亚弥尼,日本这边也有一大群人准备掘地千尺挖结城信一了。
咒术界那边的反应平平。
【禅院真依】与一众京都高专的学生老师也在看着各自手机屏幕播放出来的画面,他们的同学关系并没有好到会围着一个电视机打转。
她嘲讽道:“让我们看这些有什么意思,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窃国者好了,咒术界他也伸不出手。”
【三轮霞】尴尬的说:“那个……如果有免费十二年的教育,我也不用这么努力了吧。”家里有好几个弟妹,学费是大问题的贫困少女,就靠着做术师这份卖命的工资养家。然后,她又说,“啊,屏幕变了,这是……少年时代的五条先生和那个特级诅咒师夏油先生?等等,他们面前站着的学校,怎么回事?和国国立咒术高等学校!国立!不对,为什么是用‘咒术高等学校’命名,这不是秘密吗?!”
不管是东京高专还是京都高专,都不会在牌匾上大咧咧的写出来咒术两个字好不好!他们对外还是以宗教学校自称的!
【少年时代的五条悟和夏油杰,穿着一身金红色的,帅气无比青春洋溢的校服,两人都像个小学生一样背着双肩包包,还是那种一个卖两百万高价的真皮·小学生专用·书包,站在了国立高专的大门前。
亚弥尼双手抱肩,旁边一字排开是抱着小惠的织田、和幼年太宰手拉手感情很好的样子的幼年中也、穿着红裙子头上戴着金属蝴蝶发卡的与谢野、伏黑甚尔和亲密揽着他手臂的真里子、和兰波肩贴肩亲密站位的魏尔伦。
真里子拉着甚尔上前,摸了摸牌匾:“这就是小惠以后的学校吗?还是全新的呢,看起来好高大上啊。甚尔,我们真是太棒了竟然生出小惠这种天生的咒术师,只要从这个学校毕业,以后就是公务员了!公务员可难考了,几百万人挤破头脑去争抢,咱家小惠不用,他一毕业就直接进了特务科咒术部!”
甚尔掏着耳朵凉凉的说:“嘛~那个总统还挺有能耐的,不仅把御三家全一窝端了,连咒术界那些烂橘子也全被他踩烂了,替国家做事好过给那群烂橘子做事吧,起码死了还有一大笔赔偿金。”
与谢野笑着说:“听说咒术师的工作很繁重哦,如果受伤了找我,我管好!”说着就取出一把磨得闪亮的大砍刀,砰的一声插地上,刀尖入地三分。
太宰拉着中也的手,眼里还含着泪花:“啾也,宰宰的jio好疼。啾也坏,说好了要背我的。”
中也恶声恶气的道:“吵死了,谁让你那么重,是你那个异能太犯规了,我不能用重力,怎么背得起!而且小老板说了,我才两岁!你一个九岁的让一个两岁的背着,你要点脸好不!别哭了!不许哭!”
太宰哇的一声哭出来,扑进了站在最后的男人怀里。这时大家才发现,其实还有一个人,只是站在后面,没有一开始进入亚弥尼的视野。
太宰抱住福泽的腰,哇哇哭着喊道:“老师!啾也骂我!啾也好过分!”
福泽无奈的举起他,抱在怀里:“这样可以么?”
太宰呜咽着点头,吸着鼻子说:“嗯。”扭头就顶着一脸泪痕对中也做鬼脸,“我有人抱,你没有!你有本事让小老板抱你啊!”
中也,气得眼冒红光,飞起来坐在了魏尔伦的肩膀上,朝他做鬼脸:“我有大哥大嫂,两个人轮流骑大马,你没有,呸!”
太宰:“……呜哇哇我也要两个,老师!老师我要师娘呜哇哇——!”
福泽头疼的用手帕给他擦眼泪,对亚弥尼说:“小老板,不进去么?”
亚弥尼嗤笑一声,前面两个缩着脖子背着书包的少年,肉眼可见的小腿打颤。
亚弥尼:“现在知道怕了?才入学多久,就被喊家长?开心么?大家一块儿来陪你们开家长会哦。”
五条悟和夏油杰泪眼扒拉的扭头过来,五条悟:“是杰的错!我本来不想的!”
夏油杰道:“是悟!是悟把老师的头发点着的!我是无辜的,我阻止过了!”
织田说了句公道话:“你们被叫家长不是因为这点小事,是跑到咒术部把所有的一级以上咒术师全都打了一顿吧。”
五条悟和夏油杰齐声说:“那也是他们太菜!我们这么厉害,凭什么还要上学!上学就算了,他们竟然还要我们两个当咒术部的正副部长!我还是个孩子!我不要——!!!”
亚弥尼:“闭嘴,跟我来。”他没好气的带着两个垂头丧气的小咒术师,连同身后浩浩荡荡的人进了学校,“早知道有这一天,当初就该把你们两个塞下水道冲走!”